2009年9月4日

問題在於:我們常窄化了我們對人生的選擇


既然如此,我們就不必研究珍諾比亞應該歸入快樂的城市還是不快樂的城市了,這樣把城市分成兩類是沒有道理的。

要分類的話,也應該是另外分成兩類--一類是歷盡滄海桑田而仍然讓慾望決定面貌的城市,另一類是抹煞了慾望或欲望被抹煞的城市

~卡爾維諾。《看不見的城市》~
媒體常常票選,哪裡哪裡是最快樂的城市,哪裡哪裡是最不快樂的城市,但我想那背後一定有更大的目的,他必須這麼定義,才能達到那個目的,否則這樣的票選,是否也只是讓人更不快樂?

看到上面那一段話的時候,我忽然想起了很多最近在生活中遇到的人事物。

如果把文中的「城市」兩字,代換為「人生」,那又是另一種更真實的體悟。

太嚴肅了嗎?那如果再把「城市」兩字代換為「工作」或是「生活」,又會是什麼感覺呢?

既然如此,我們就不必研究珍諾比亞應該歸入快樂的人生還是不快樂的人生了,這樣把人生分成兩類是沒有道理的。

把人生窄化成快樂和不快樂這兩種選擇,也許就是讓自己不快樂的開始吧。人生這麼複雜,這一秒的情緒可能被下一秒牽動著,快樂與不快樂只是一種反應,不該是給人生的定義。

要分類的話,也應該是另外分成兩類--一類是歷盡滄海桑田而仍然讓慾望決定面貌的人生,另一類是抹煞了慾望或被慾望抹煞的人生

這兩段話讓我很感動。

如果能夠歷盡滄海桑田,但仍對人生抱著期望的微笑的人,身上總有一種讓人想聽他們說故事的光。

外人通常會對他們說:「你多勇敢!」,但他們自己常常會說:「多爽!」

讓慾望決定面貌,是恆變的,一關又一關,一轉又一轉。每一關,都是因為有對下一個轉彎的期待而努力看待。我覺得那才是真的了不起的冒險家、故事家。

看著你們努力著,看著你們有了自己的東西,並為那些滿足著,我真的很快樂。我單純的希望,我們能一直這樣---

衝過去、爬起來、站起來、往前跑,大聲的說:

「多爽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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